两人大吃一惊,连忙滑向一旁,铁拐姥姥趁机一式‘飞鹰攫兔’以拐尖疾戳展泰良的‘风府穴’。 展泰良抽身暴闪,险而险之避开那一戳,手心及额上立现冷汗,他一见铁拐姥姥直挑直撞疾攻出四杖,立即振石以攻抢攻。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另外两名中年人不敢怠慢,双创时左时右,忽上忽下在两侧牵制展泰良的招式,逼得他连连后退。 倏听铁拐姥姥大喝一声‘力劈华山’及‘飞鹰攫兔’连番砸戳之下,场中立即传出一阵‘轰炉暴响。 展泰良只觉眼前杖影如山,防无可防,只有疾退一途。 可是,他刚退出三步,倏觉左腰及左背一阵剧疼,他知必是遭到那两名中年人之袭击,不由大骇! 他自知此命已经不保,立即转身振腕挥砸,青光吞吐之间,那两名正在得意洋洋的中年人立即惨叫倒地。 又是一声惨叫,展泰良被铁拐姥姥砸中后背‘命门穴’青光一闪,他的尸体尚未坠地,那块青光石已经脱手飞出。 铁拐姥姥正欲射去接石,倏听一声沉喝:“站住!”四道掌劲已经自左侧卷向她的身子及前之处。 她被逼得只好拧腰后退。 黑影一闪,那块青石已经落入一名黑袍老者的手中。 倏见红、黄、蓝、白影各自一闪,四位分别穿着红、黄、蓝、白袍的六旬老者已经一字排开挡在铁拐姥姥的身前。 “啊!花心五妖,你们……” 红袍老者阴声道:“裘英,好久不见了,听说你混得不错,目前荣任万紫帮,内堂堂主哩!” “不错!你们五人虽然纵横天下,可是,敢与万紫帮三千余人为敌吗?趁早把此石交出来吧!” “嘿嘿!老夫五人的确不敢得罪贵帮,不过,只要得到这块万年青石,贵帮根本好似一堆废砖破瓦矣!” 铁拐姥姥倏地将左掌朝天空一抛,‘咻’的一声过后,半空中立即传出‘砰砰砰’三声响亮的声音。 原来,她一看情形不对劲,已经发射信号弹求援了! 红衣老者神色一变,立即喝道:“老四,你先走!” 声音方出口,立即和其余三人疾扑向铁拐姥姥。 铁拐姥姥一见黑衣老者已经挟着那块青石离去,她不由大急,可是面对这四名武功与自己相去不远之劲敌,她只能目送黑衣老者从容离去。 红衣老者存心灭口,因此双方一交手,立即使出全力抢攻。 铁拐姥姥自知无法力敌,倏地抡杖疾扫,将他们四人逼退之后,向后一转,没命地朝林外疾驰而去。 四名老家伙岂肯任她逃逸,一阵疾掠之后,重又将她围住,并且各使出浑身解数地疾劈猛打。 铁拐姥姥一见冲不出去,厉吼一声:“老身和你们拼啦!” 杖势一变全是攻招,而且是同归于尽的泼辣招式。 四名老家伙好不容易才得到那块宝石,岂肯和她同归于尽呢? 一正一负之间,立即形成僵局。 咱们别理这五个贪婪老家伙之厮拼,咱们瞧瞧费慕鹏迂回绕道,以及他有没有凑上这个场热闹吧。 他小心翼翼地循声赶到附近之时,恰好是展泰良嗝屁,他一见黑衣老者带着青石离去,立即悄然跟去。 那个黑衣老者专捡荒山小径疾掠,足足地疾掠一个时辰之后,他回头一瞧身后并无他人,立即“嘿嘿”低笑着。 只听他喃喃自语道:“项龙,你们四人尽量与那个老虔婆拼个你死我活吧!老夫不出一年必可成为天下第一人啦!”说完,双唇朝青石一凑,‘啧……’地吻了下来。 费慕鹏趴倒在草地上,听得呕心,心道:“哇操!真无聊,连石头也亲,怪不得会有‘花心五妖’字号,分明是老猪哥嘛!” 黑衣老者吻个过瘾之后,朝远处顶峰一瞧,又朝身后张望一跟,似‘惊鸿留爪’般疾掠而去。 费慕鹏由于置身于平坦的草原,不敢起身续追,直到对方继续朝山腰掠去之后,方始纵身疾射而去。 他似闪电般疾掠五下之后,立即抵达山腰,可是,当他纵眼一瞧,原本该出现在山腰的黑衣老者却不见人影了! 他的心中虽急,面对这种阴狠的老怪物,他可不敢莽撞地乱冲,他立即放缓身形,同时凝神默察。 他好似猫捉老鼠般小心前进,双手紧抓衣袖,不让它发出一丝声响,以免惊动了那只老怪物。 他朝山上行出里余远之后,倏听一阵呼吸声音,他的心中一喜,立即凝立不动仔细侧听着。 那呼吸声音甚为悠长,而且吐纳之间相隔甚久,他不由暗骇道:“哇操!这个老包的内功不赖哩!” 俟他调匀真气之后,肩不摇,衣不扬地悄然飘去,不到半个盏茶时间之间,他立即发现黑衣老者靠坐在一块大石前面。 瞧他将双腿一盘,双掌按着那块搁在大腿上的青石背面,然后将青石面紧贴着胸腹之间。 他知道黑衣老者在运功,而且猜忖那块青石必然对运功甚有助益,所以黑衣老者才会迫不及待地在此地运功。 他由黑衣老者的悠长鼻息,知道自己若再接近,必定会被他警觉,可是,他不甘心蹲在此地干着急呀! 倏听城内方向传来一阵爆响,接着黑衣老者起身,道:“嘿……大好啦!看来万紫帮来了不少人马哩!” “嘿嘿!只要万紫帮的人宰了项龙四人,老夫就可以安安稳稳地练功了,等老夫复出之时,嘿……”说完,双臂高举起那块青石,抬眼欣赏着。 “哇操!好自私的老鬼,你先乐吧!我待会再替你收尸!” 黑衣老者对着阳光打量那块青石一阵子之后,欣喜地道:“不错!果然有一把石中剑,嘿嘿!天助我也!”说完,又‘啧……’地亲吻着青石。 费慕鹏趁机掠近,同时隐于一块丈余见方的大石后面。 “嘿嘿!天色不早啦!他们可能正在拼得满头大汗哩!嘿嘿!想不到我曹天宗居然有这么大的福份……”说完,将青石挟人右臂弯,身子一弹疾射而去。 费慕鹏期待此刻已久,倏地起身左右开弓地疾弹出十道指风朝曹天宗的背后及左右两侧射去。 敢情他连曹天宗的闪躲之路也要堵住了!果然不错!曹天宗一听背后的空气浮动有异,虽然身在半空中,仍然硬生生地拧腰向右闪去。 哇操!这一闪立即自投罗网,他只觉‘志堂穴’似被针剧戳一下般,一阵剧疼之下,全身无力地向下坠去。 那块青石当然也成功地‘投奔自由’了。 费慕鹏生怕砸碎它,立即弹身招手,‘唰’的一声,他刚停在曹天宗的身侧,那块青石已人他的手中,一阵冰凉立即透体而人。 他将右脚踩在曹天宗的颈后托起青石一瞧,立即发现在油光光、亮晶晶的石块中央果然有一把白色小剑。 那把小剑长约三寸左右,剑把、剑柄及剑身俱全,真不知是用什么质料镌成? 又是如何塞人青石中的? 他将左掌心朝小剑栖身之处一贴,立即发现,那一带特别冰寒,他不由诧道:“哇操!难道这块青石的凉气是由小剑透出来的吗!” 倏听曹天宗喘道:“朋友,你是谁?为何使用这种见不得人的伎俩夺去老夫的宝物呢?你知道老夫是谁吗?” 费慕鹏淡然道:“哇操!这一切便废话,这块万年寒石有何妙用?” 曹天宗冷哼一声,不予理会! “哇操!老鬼,你识相些好好回答少爷的问题,否则,少爷‘招待’郎客的手法层出不穷哩!” “哼!” “哇操!你是不是染上了气喘病呢?否则,怎么只会哼呢?我就先让你见识一下少爷的待客之道!” 说完,将他的身子一翻,一把撕下他的内外裤,将小剑栖身之青石朝曹天宗的‘子孙带’一放! 这是他和倪虎以前对付顽皮小孩之策,当时,他们是以碎冰塞人对方的‘子孙带’,经常将对方整得哭爹叫娘哩! 曹天宗的‘志堂穴’被制,根本无法提劲御寒,因此,不到盏茶时间,立即冷得全身直颤,双唇发紫了。 “我……我说……快……移开……它……”“哇操!你要说什么呀?” “你想……知……道……什么……我……知无……不言……”“哇操!这样子才乖嘛!已经一大把年纪了,还如此想不开!第一、它来自何处?”说完,将它轻轻地移高寸余,随时可以再放下去招待他。 “你……你够……狠……” “哇操!我和你这个老奸一比,小巫见大巫啦!妈的,你的四个好友在那儿拼命,你却巴不得他们嗝屁,你还是人吗?” “你……你不知道我和……他们的……恩怨……”“好!我也不想知道些狗皮倒灶之事,快回答吧!” “它来自东海海鲸岛地心,经过十年前的一次地层震裂,它缓缓地浮出,直到三月前才正式出土。” “哇操!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老夫五人当时也在常” “后来呢?” “你抢我夺,血流成河呀,至今已经有近千名江湖好手因它而死,你最好别收留这种不祥之物!” “哇操!你别管,那是我自己的事!它有何妙用?” “修习阴功之人可以藉它陡增功力!” “哇操!怪不得你方才那么乐!可惜!你没有那个命!” “你……你要……” “不错!世上容不得你这种败类,不过,念在你合作份上,本少爷就留你一个全尸吧!”说完,右掌一按。 曹天宗全身一震,双足一蹬,含恨嗝屁。 他搜出曹天宗身上的银票,揣人自己的怀中,道:“老鬼,这是埋葬费用,反正你也用不着了,对不对?” 说完,倏地以左掌推起那块大石,右掌一挥,劈出一个深洞之后,将尸体朝洞中一放,又将大石恢复原位。 “曹老鬼,别怨我!只怨你作恶多端,能够有此下场,也该偷笑了,代向阎罗王爷请安问好吧!”说完挟着青石疾掠而去。 他掠下山,又掠过那片草原驰行不久,立即隐隐听见剧烈的拼斗、吆喝、惨叫声音,他暗暗一笑,绕向远处。 他绕了一大圈,一直到申时才掠回大厅,他马不停蹄地将青石藏人壁间夹层之后,方松了一口大气。 “哇操!不能说!我得到万年寒石之事,绝对不能说,否则,全天下的人皆会跑来这里啦!” 他朝四周望了一望,干脆抱着青石走入书房。 只见他在书桌右脚一踹,‘唰’的一声,书桌右侧之地,倏地出现一个六尺见方的缺口。 这是小乔为了避难所暗中挖掘的地室,只有她们母子二人知道,费慕鹏立即抱着青石跃了下去。 那是一个二坪大的小洞,别看小乔只是个女流之辈,她凭着武功及毅力暗中挖成了这个小洞。 费慕鹏将那块青石,朝暗层一塞,自言自语地含笑道:“哇操!看谁还有办法来把它拿走!” 身子一弹射出地室之后,朝桌子右脚一踢,那块缺口立即自动合上,他微微一笑,走出欲去找倪虎。 倏听后院传来一声轻响,他警觉地立即刹住身。 可是,他凝听半晌之后,却未再听见什么异响,他立即点头道:“哇操!这个老包挺沉着的哩!咱们来耗着吧!” 倏听前院竹林中传来倪虎喊叫道:“鹏哥,吃饭啦!” 费慕鹏暗骂道:“哇操!死小虎,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要紧关头来凑热闹,嗯!我何不顺水推舟呢?” 他立即应声:“来啦!”同时大步行了出去。 他走出厅一看见倪虎张口欲叫,立即先行眨眼,叫道:“哇操!今天有些啥好吃的东西呀?” 倪虎虽然愣直,但是经过十多年的默契,他心知必有‘状况’,于是忙哈哈笑道:“炒三鲜、炸鸡、够赞的吧!” “哈哈!你一定又偷吃了,对不对?” “这,才吃两块而已啦!” “哇操!你大过份了吧?居然一下吃两块哩!看我不槌你!”说完,右拳一扬,朝倪虎追了过去。 倪虎佯叫道:“救命啊!”抬头即跑。 两人立即边嬉闹边奔跑,迅速便不见人影。 不过,没隔多久,费慕鹏立即绕圈子自后院掠入,他隐在井旁凝神一听,马上发现房中有人在翻柜。 “哇操!我果然没有听错,让我瞧瞧是何方神圣?” 只见他衣袂不扬地飘前行进,直到房外,一见房门关上,他默察之下,立听柜子又被关上了。 他正在考虑要不要推门冲进去,倏听步声行向房门,他立即屏息贴在房门左侧壁上。 “呀!”一声轻响,房门被打开了。 一个脑瓜子已钻出来了,立见房中人警觉地欲探视房外是否有人,费慕鹏的左掌一伸,立即捏住那人的后颈。 “咳……咳……轻些!” 声音娇滴滴的,看来是个幼齿仔哩! 费慕鹏偏头一瞧,立即叫道:“哇操!卿为佳人,奈何为贼?” 那是一张很正点的脸蛋,柳眉似黛,脸似芙蓉,虽然一身布衣,却仍难掩那国色天香的容貌。 她闻言之后,双颊一红,突地无言以对! 费慕鹏松手一推,将她推人房中,然后闪入房中道:“哇操!坐下来谈吧!”说完,立即关上门。 布衣少女踉跄后退三步之后,倏地解开胸前的衣襟,沉声道:“放我走,否则,我就要喊非礼啦!” “哇操!瞧你长得蛮正点的,怎会有不正点子呢?” “少啰嗦!让开!” “哇操!我如果不让呢?” “那我就要嚷啦!” “慢着!先谈谈你在找什么吧?” “我高兴!让开!” “哇操!高兴?一个女人因为高兴就跑人男人的房间翻箱倒柜,天下有这种事情吗?你想骗谁呀?” “少啰嗦,你到底让不让?” “不让,除非你把来意告诉我!” “姓费的,你真的要逼我嚷吗?” “哇操!你认识我呀?” “哼!凡是在江湖走动的人谁都知道扬州有你这一条潜龙,烟投郎,盛名得来不易,要毁掉可是很容易哩!” “哇操!我的知名度真的这么高啦?不可能吧?” “哼!少扯远话题,让开!” “不让!大丈夫说不让就是不让!” “好!那可别怪我绝情!现在尚有近百人在半里附近厮拼,我只要叫声:‘万年寒石在此地’,就够你忙的啦!” “哈哈!你果然是为了这玩意儿来的!很好!多谢你提醒我!我绝对不容这条消息走漏出去的!”说完,缓缓地走了过去。 布衣少女神色一变,探掌疾抓而来。 费慕鹏闪身斜切向她的右腕,却见她旋腕化抓为戳,一缕指风立即戳向他的掌心。 他低喝一声:“好功夫!”立即翻掌收指为拳疾劈而出。 可是,他刚出拳,立即发现自己居然攻向女人家的胸脯,他的双颊一红,倏他收拳同时闪身退开。 布衣少女见状,双眼异采一闪,立即停身凝视着他。 他曾由费常虹三女的眼中瞧过这种深情脉脉的眼神,因此,不由暗暗地纳闷不已! 倏见布衫少女双掌一分,左掌右指再度扑来,费慕鹏不愿再拖延,倏地一式‘玉狮扬蹄’迎了过去! 那漫天掌影立即罩住布衫少女,逼得她连连后退,直至撞到衣柜之后,方始闭眼待毙。 两粒泪珠立即自眼角溢了出来。 费慕鹏朝她的‘肩井穴’一拂,立即停身道:“咱们打个商量如何?” “技不如人,夫复何求?” “我让你走,你别泄露青石在我处,如何?” 布衫少女张眼问道:“你信得过我吗?” “信!” 布衫少女一咬银牙,道:“我老实告诉你吧!家祖练功岔气走火入魔,我才急着取得万年寒石?” “好!你带令祖来,我把它借给你,如何?”说完,立即拂开她的穴道。 布衫少女惊喜地问道:“你真的肯如此做?” “不错!” “我该如何答谢呢?” “哇操!先救令祖再说吧!” “不!南宫世家一向不欠别人的点滴人情,你如果不提个条件,我绝对不便接受你的这分恩情!” “哇操!何必呢……这……这样子吧!你只要告诉我你如何知道万年寒石在吾处,咱们这扯平啦!” “这……太容易了吧?我原本隐在一旁观战,恰巧看见你携石而去,才尾随至此地的!” “哈哈!看来如此!看来你的轻功不赖哩!否则,怎会逃过我沿途小心翼翼地观察及注意呢?” “你这身白衣甚为明显……” “哇操!不错,下回该改进!” “少侠,我大约一周内可以赶返此地,而且可能挑在夜晚时分来此,不知是不是会影响你的休息?” “哇操!不碍事!我原本就是一只夜猫子,不过,在你来之时,不妨先发出暗号,以免滋生误会!” “少侠,你考虑得真周到!三声鸟鸣如何?” “咕!咕咕!如何!” 布衫少女点点头,突然道:“南宫菁菁多谢少侠不罪及成全大恩!”然后羞赧地低头开门而去。 费慕鹏喃喃念句:“南宫菁菁……”不由一阵茫然! 第九 章 南宫世家 翌日一大早,费慕鹏抱着万年寒石躲在秘室中调息之际,倏听倪虎在远处唤道:“鹏哥,赵大人来找你啦!” 他徐吁一口气,朝外道:“来啦!”立即将万年寒石藏妥。 只见他的右膝微曲,身子立即疾射出秘室,他将秘室门合上后,暗喜道:“哇操!那块青石果然有益内功哩!” 他行若流水地飘到倪家大厅附近,立即看见一顶官轿停在院中,另有六名佩刀捕快站在厅口两侧。 他暗暗一怔,突见倪顺探出头,招手道:“小鹏,赵大人专程来拜访你哩!你快点进来吧!” 他点点头,快步走人厅之后,果然看见赵天英和一位眉清目秀青年坐在椅上,他一瞧见那书生。 立即瞧出有点异状,第一,对方的双耳垂居然各有一个细孔,第二,对方的颈项细圆雪白并无凸起之喉结。 “哇操!此人看来是个母的,而且来头不小哩!否则,怎么能够和赵大人平起平坐呢?” 他立即含笑拱手,道:“大人,你好!” “哈哈!费少侠,你穿上这套白色儒衫,不知要令多少男人不敢见你,不知又令多少姑娘神魂颠倒哩!” “大人,您爱说笑了!眼前这位姑娘不是好端端地坐着吗?” 那书生神色一变,立即低下头。 倪顺夫妇不由一怔! 赵天英含笑道:“高明!费少侠实在高明!她是县大爷之女诗芳姑娘,久仰你之大名,特来拜访!” “哇操!不敢当!听说徐诗芳有‘宦海女诸葛’之美誉,暗中帮徐大人解决了不少的疑案哩!” “哈哈!少侠过誉了!不过!姑娘的确帮大人不少的忙!昨天自此附近运回去的两百余具尸体,若非姑娘帮忙,我至今可能还在忙着哩!” “哇操!死了那么多人呀?” “不错!其中有一半是万紫帮之人,另一半则为不同帮派之人,姑娘在翻视尸体时,不小心中毒,想请你协助解毒!” “哇操!承蒙你们器重,在下试试吧!请!” 徐诗芳立即低头将右腕置于几上。 费慕鹏走上前,伸出右手食、中二指朝她的腕脉一搭,片刻之后,倏地传音道:“姑娘好精湛之功力,佩服!请稍候!”说完,立即拣回屋中取来费薇薇送他的那瓶药。 她服下他所递过来的三粒药丸之后,低声朝阮淑华问道:“倪夫人,我可否借用房间片刻?” 阮淑华含笑道:“请!”立即起身带她离去。 费慕鹏含笑道:“徐姑娘能将毒逼于‘焦门穴’再另寻解药,这分功力,的确练来不易哩!” 赵天英点点头,道:“据我所知,姑娘自幼曾蒙峨媚派青云师太扎基授武!” “哇操!既然有此等高手,大人还屡次地让在下现丑,未免太!” “咳咳!能者多劳!能者多劳!” “哈哈!大人莫见怪,在下一向爱说笑,并无他意,以徐姑娘的造诣,不出盏茶时间,必然可以逼出体中之毒,在下方才练功未了,请恕在下先行告退!” 说完,朝他躬身拱手之后,立即离去。 哇操!真是张大师画符,鬼画(话)连篇,他分明是不愿意惹上其他幼齿仔,所以,才故意回避的。 为了逼真起见,他在回房之后,果真盘坐在榻上调息,而且,足足调息了一个时辰,估计他们可能已经离去,才走向倪家。 他走入竹林不远,一看倪虎及倪琴正在拆招,他瞧了片刻,继续朝前行去。 他刚踏人大厅,一见阮淑华与阮氏坐在椅上欢叙,他不由讶道:“婶婶,你怎么没有到店里去帮忙呢?”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呀,来!你先用膳吧!要不要再热一热呢?” “哇操!免啦!婶婶,是谁委托你呀?委托什么事呀?” 阮淑华神秘的笑道:“先用膳再说口吧!” “哇操!一定是和我有关,而且怕说出来,我会倒胃口,对不对?” 阮淑华替他备妥餐具,立即与阮氏回房。 费慕鹏边用膳边忖道:“哇操!但愿不是男女感情之事,否则,我可真要伤脑筋啦!” 他原本有些饥饿,此时一有心事,胃口立即转淡,于是,随意地吃了一碗,立即扬声道:“婶婶,我吃饱了!我要走了!” “这么快呀,等一下!我有话要和你说呀!” 话声未讫,她已经和阮氏匆匆入厅。 她入厅之后,朝桌面一瞧,道:“小鹏,这些菜不合你的味口吗?” “不是啦!我有心事啦!” “喔!年少不识愁,你愁什么呀?” “我……我突然想起家母,她怎么至今未返呢?” “是呀!你叔叔也是在纳闷哩!不过,你娘的武功很好,人又很聪明,应该不会出事的……”“但愿如此,婶婶,你有什么话要告诉我呢?” “小鹏,你今年快二十岁了吧?” “不错!” “方才赵大人提起一门亲事,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婶婶……是不是可以等到家母回来再做决定?” “我也是这个意思!不过,对方这个女孩的确够资格与你匹配,所以我才迫不及待地向你提及此事?” “婶婶,她是不是徐姑娘呢?” “不错!你那三粒药丸可真灵哩!她在复原之后,一再地吩咐我代她向你致谢哩!你对她的印象怎样?” “马马虎虎啦!不过,在家母未回来之前,暂搁此事吧!” “好!不过,赵大人若问起此事,我该如何回答呢?” “往家母的身上推吧!我自会向家母提及此事的!” “好吧!那我就到馅饼店去啦!” ※※※※※※ 明月高悬,微风徐徐,好一个迷人的夜晚。 费慕鹏在调息之后,屈指一算,暗忖道:“今天已经十四日了,明天费常虹她们要来了,我该怎么回答她们呢?” 他立即走入院中徘徊沉思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倏听后院传来:“咕!咕咕!”声音,他立即也“咕!咕咕!”一叫同时含笑站在厅口。 不久,只见一身布衫裙的南宫菁菁背着一名白发苍苍老者疾射而来,他立即轻声道句:“请跟我来!”同时转身行去。 他带着他们二人进入书房,协助她扶着老者靠在榻上之后,倏听老者沉声道:“年轻人,先听老夫说几句话!” 费慕鹏含笑道:“老先生,请说!” “你知道老夫是谁吗?” 那老者的身材魁梧,虽然下半身僵硬,那张脸不但五官分明,而且不怒自威,看来大有来头。 “真抱歉,在下孤陋寡闻!” “那你为何要救老夫呢?” “不为什么。” “不!你一定要说个原因,否则,老夫拒绝接受此恩!” “哇操!我高兴,可以了吧?” “你为何高兴,据小孙女说她曾经与你动手过哩!” “不错!令孙女的确与在下动过手,不过,俗语道:‘不打不相识!’何况,在下与她无怨无仇,对吗?” “的确是无怨无仇,不过,既没有恩!也没有交情,怎值得你帮忙呢?” “在下高兴,行吗?” “不行!太牵强了!” “哇操!伤脑筋,我要怎么说,你才会满意呢?” “把你的真正目的说出来!” “没有!我绝对没有其他因素,我只是由令孙女的行为及眼神相信她为人正派,所以,就决定帮这个忙!” “嘿嘿!不错!你果然是想平步青云,嘿嘿……”南宫菁菁急忙低声道:“爷爷别如此!他……”“丫头,别插嘴!别让人家以为南宫世家没家教!” “是!菁儿知罪!” ‘咚!’一声,她立即双膝跪地。 “哇操!这……” “嘿嘿!听说你就是烟投郎费慕鹏?” “不错!” “你与血手党有无关联?” “恕难奉告!” “说!你一定要说!” “哇操!老先生,你先疗伤吧!咱们别把话题扯远啦!” “不!此事甚为要紧,因为,老夫就是伤在血手党党魁‘血手天尊’费鸿运之手中,要疗伤时,不慎走火人魔的!” “哇操!好!那在下实话实说啦!在下与血手党有不共戴天之仇,家母目前正在寻找仇迹!” 老者双目一瞪,沉声道:“此话当真?” “在下可发发誓!” “好!老夫相信你,你认为小孙女如何?” “这……” “丫头,起来吧!顺便卸下易容吧!” 南宫菁菁应声:“是!”双掌在双颊一阵搓揉,不久,便取下一张薄膜,羞赧地低头站在一旁。 “丫头,抬起头来,正视着他,让他瞧瞧什么叫做美女?” 南宫菁菁立即满脸通红地瞧着他。 哇操!正点!够正点! 他长吸一口气,道:“够美,美得令人眩目心促,不过,若与地狱双娇一比,尚差些许成熟、妩媚!” 南宫菁菁轻轻颔首,蚊声道:“持平之论!” 老者沉声道:“丫头,地狱双娇真的如此美吗?” “是的!否则不会有那么多人为她们神魂颠倒!” “你见过她们吗?” “半年前在西湖见过一面,不过,当时我和大哥皆经过易容,又混在人群,并未引起她们的注意!” 老者沉吟半晌之后,沉声道:“烟投郎,你见过地狱双桥吗?” “不错!而且交情不浅!” “嗯!看来老夫错怪你,对小孙女有不良企图了!” “不错!因为在下血仇未报,岂敢谈及儿女之事!” “有志气!好!把万年寒石拿来吧?” 费慕鹏点点头,立即开启秘室取出万年寒石放在老者的身边,立见他抚着它,而且双眼不由一湿! 好半晌之后,他方始问道:“烟投郎,你不介意丫头把万年寒剑取出来吧?” “太好啦!在下正愁取不出它哩!” 老者颔首轻嗯一声,见南宫菁菁倏地咬破自己的左掌中指将鲜血滴在青石的中央,立见石中那把小白剑开始颤动。 鲜血越滴越多,小白剑越颤越剧。 不到盏茶时间,倏听‘砰’的一声,小白剑穿破青石疾射而出,一股沁人毛发冰寒之气,立即进散。 南宫菁菁将左掌中指一点,一滴鲜血射中剑身之后,那把小白剑,立即轻轻地朝下坠去。 南宫菁菁将功力聚于右掌,一把抓住小白剑,立即低声道:“费少侠,请你扶我爷爷并以真气护住他的‘命门穴’!” 费慕鹏点点头,脱靴上榻之后,以左掌扶着老者之左肩,右掌朝他的‘命门穴’一贴,蓄势待发。 南宫菁菁将老者的双腿拉直之后,以万年寒剑之剑尖缓慢地在老者的下半身大小穴道轻戳着。 寒气立即透穴而人,没多久,老者立即朗声道:“烟投……郎……输功……呀……”费慕鹏一听命令,一个动作立即源源不绝地将功力乐捐出去。 半个时辰之后,老者全身汗下如雨,头顶白烟袅袅,看来已至要紧的关头,南宫菁菁却全身轻颤不已。 费慕鹏略一犹豫,倏地握住她的左掌,迅速地将真气输了过去。 南宫菁菁感激地瞧了他一眼,继续以剑尖打通老者那僵硬的穴道。 足足地过了两个时辰之后,倏听老者地道:“行啦!”南宫菁菁如释重负地立即将小白剑放在榻沿上。 费慕鹏长吁一口气,立即收掌下榻。 南宫菁菁探怀取出一条纱巾放入他的手中之后,羞赧地低下头。 纱巾中透着沁人的幽香,他朝额上一擦,心中不由一阵子荡漾。 “烟投郎,再助老夫一把!” “哇操!没问题!”说完,立即将纱巾递给她,然后,迅速盘坐在老者的身后。 南宫菁菁的那双凤眼再度异采连问了。 “烟投郎,动手吧!” 费慕鹏点点头,右掌贴住老者的‘命门穴’之后,缓缓地将真气乐捐出去,老者立即运功会合。 直到黎明时分,老者欣喜地点头道:“行啦!”立即继续调息。 费慕鹏收掌正欲调息,倏觉幽香沁鼻,他一见是南宫菁菁在替自己拭汗,心中不由一阵荡漾! 好半晌之后,南宫菁菁羞赧地蚊声道句:“谢谢!”立即退到椅旁坐下,费慕鹏长吸一口气,方始调息。 他由于乐捐大量的真气,这一入定,一直到了晌午时分才醒转,他立即发现南宫菁菁二人已经离去。 而且连那块青石亦不翼而飞! 他叹然若失地起身下榻,立即看见小白剑放在几上压着一张字条,他趋前一瞧,便发现数行娟秀的字迹! 费少侠:‘蒙您慨赐援手,不但家祖恢复武功,寒舍亦重见生机,这份盛恩隆意,寒舍上下永铭肺腑!’‘万年寒石可以和药,家祖已经携走,俟药物配妥之后,自会双手奉呈,尚祈海涵擅作主张之罪!’‘万年寒剑在平时可增长功力,只要将剑身贴在’气海穴‘,自有异效,而与敌对阵,若能施展御气驭剑,必可所向无敌。’‘唯此剑太过于张摇,如非必要,尽量少用,以免引来无穷困扰,拉杂运笔至此,仍是一句话:谢谢!’南宫菁菁敬上款款情意洋溢于字里行间,不由令他一看再看,百看不厌。 倏听倪虎叫道:“鹏哥,你在吗?” “在呀!什么事呀?” “吃饭啦!你没吃早饭,不会饿呀!” “哇操!马上来!”说完,以纸包剑打算放回秘室。 哪知纸张刚碰上剑身,立即破裂,他怔了一怔,打开秘室入口,将剑及信纸放入夹层之后,方始离去。 他进入倪家大厅之后,只见倪虎、倪琴及阮氏皆起身相迎,他连忙道:“不敢当!不好意思!” 倪虎含笑道:“鹏哥,你知不知道咱们的县老爷今天上午微服出行,而且到咱们馅饼店吃了三个馅饼,赏了十两银子哩!” “哇操!真的呀?谁说的呢?” “阿丁方才送来这些馅饼及这个好消息的!大家都知道徐大人是冲着你的面子来捧场的啦!” “哇操!黑白讲!人家徐大人是爱民亲民的包青天啦!” “才不是哩!他是想来看看你这个女婿哩!” “哇操!黑白讲,你以为徐姑娘没人要呀?小心会被打入大牢!” “才不会啦!徐大人还说要另外找个时间来拜访你哩!” “哇操!胡扯!他是高高在上的县老爷,怎么可能来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看我这种小人物呢?” “才不是啦!你是一代大侠哩!智勇双全的天下第一高手哩!” “哇操!停!快停!你再继续说下去,我不但要满地拣‘鸡母皮’,而且还要呕吐啦!” “真的啦,你若不信,就问婶婆!” “哇操!受不了!”说完,端着一碟馅饼跑了出来。 哪知,倪琴却端着馅饼拿着两双筷子走到他的身边,她交给他一双筷子,然后默默地吃馅饼。 费慕鹏一见这位文静的姑娘破天荒地来找自己,心知她必然有话要说,立即先陪她默默地吃着。 果然不错,等他吃完碟中的馅饼之后,她又挟给他一个,然后低声道:“鹏哥,那位徐姑娘的人品不错,你要好好地把握良机及良缘!” “小琴,谢谢你的关心,等家母回来再决定,好吗?” 倪琴点点头,立即起身回厅。 费慕鹏仰望天际,忖道:“娘既然尚未回家,我今晚只能使出拖延之计了,但愿她们不会纠缠不清!” 他又将那块馅饼吃完,然后径自回房休息。 当他醒来之后,一见天色已近黄昏,暗暗苦笑一声,立即到井边洗个‘战斗澡’,然后,换上费薇薇送给他的那套蓝衫。 他从头到脚打扮得清洁爽爽之后,方始来到倪家大厅,立听倪虎叫道:“鹏哥?你要干嘛?怎么全副武装呢?” “没什么?踏踏月色,逛逛夜景!” “能不能让我搭个便车呀?” “能呀!只要你能把盘中的荷包蛋吸人掌中,我就带你去!” “这……太难啦!能不能让我走近些?” “哇操!你好意思要求打折吗?继续练吧!来!这六粒药丸,你们在睡前调息时,各吞下三粒吧!”说完,果真递给他及倪琴三粒灵药。 两人欣喜地连连道谢,然后方始入座用膳。 膳后,费慕鹏安步当车地朝瘦西湖法海寺行去,沿途之人,竟有不少的熟人,他立即含笑朝他们打着招呼。 这一来,立即引起众人的注意,不少的大家闺秀,便躲在窗帘后面偷窥,这一夜,她们之中不少的人失眠了! 费慕鹏走到法海寺前,一见香客甚多,由于时候尚早,他立即走入厅中随俗地点香膜拜。 拜讫,他拿出一张没收来的一百两银票朝油香柜中一塞,然后欣赏着殿中石壁上的镌画。 他正瞧得出神之际,突听耳边传来,一缕清晰的传音道:“鹏,我是虹,回家再好好谈吧!” 费慕鹏循声一瞧,立即发现有一名中年妇人手持竹签正在签书架上找签纸,他不由暗赞她易容之逼真。 他朝她轻轻地点点头,立即朝寺外行去。 哪知,他刚走下台阶,立即听见坐在测字摊后面的中年人含笑道:“好人品,这位公子可否移驾一聊?” 他一见对方的相貌清癯,身材挺直,那身布衫又浮又挺,心中顿起一阵好感,于是,立即含笑走‘了过去。 “公子贵姓?” “姓费!小名慕鹏!” “有志气,要不要测个字,卜吉凶。” “准吗?” “不妨一试!” 费慕鹏立即含笑拿起桌上的毛笔在纸上写个‘虹’字。 那中年人瞄了他一阵子,含笑道:“虹乃是雨后之景,亦是最令人难忘之事,公子非寻常人也……”“哇操!难道我是天子微服出行吗?” “天子高高在上,岂知民隐,哪似公子应劫而生,日后必在劫难腥风血雨之中力挽狂澜,好似彩虹般令人永生难忘!” “哇操!爱说笑!吾乃是一介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自保已成问题,岂能顾得了别人呢?” 中年人含笑道:“公子,明人眼里难容一粒砂,请再书一字!” 费慕鹏立即振笔写了一个‘婷’字。 中年人微微一笑,道:“在下仰观天象,略窥天机,未来的一甲子中由于太阳星轮值,必会出现不少的女中丈夫!” “而且这些女中丈夫不乏绿林英雌,若不予以匡正,势必会祸及天下苍生,公子睿智,想必知道在下所指是谁?” “对不起!恕在下愚昧,请指点?” 中年人朝四周一瞥,低声道:“公子可知当今武林有两位姑娘与公子同姓?” 费慕鹏双眼神光一闪,紧盯着他,片刻之后,传音道:“好高明的易容功夫!阁下请明言!” 中年人振笔在指上写道:“吾乃南宫煌,多谢少侠治愈家祖之宿疾,地狱双娇之老大正在少侠身后三丈外,别声张!” 费慕鹏心中暗骇,不由沉吟不语。 南宫煌振笔续书道:“家祖由于匆匆赶路,‘神藏穴’竟然又气机凝滞,请赐供万年寒剑!” 费慕鹏点头不语。 南宫煌续书道:“大恩不言谢!在下何时取剑?” “随我来吧!” 那人含笑点点头,将那些写过之纸一摺,持于手中立即与费慕鹏并肩行去,连那个测字摊也甩掉不管了! 易容为妇人的费常虹见状,淡淡一笑,反而朝远处离去。 费慕鹏二人正是往着瘦西湖右侧行去,费常虹向左侧环湖道路行出近百丈,立即遇见易容为中年人的费薇薇。 她忙传音道:“他被南宫煌诓走,婷妹已跟下去了!” 费薇薇传音道:“好可恶的南宫煌,此番绝不再饶他了,虹姐,为了预防万一,咱们暗中跟下去吧!” 两人立即转身赶去。 两人一直赶到城中,方始看见费常婷正跟在费慕鹏二人身后十余丈外,两人不由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费薇薇立即低声道:“虹姐,瞧他们的前进路线,分明是行往鹏的住所,我先抄捷径去瞧瞧南宫煌有何伎俩吧!” “好吧!不过你可要小心些!” 费薇薇点点头,果真抄捷径朝右侧巷中行去。 不到盏茶时间,她已经出现在竹林的后院,她略一思忖,立即溜入书房,而且径躲入榻下。 没隔多久倏听费慕鹏低声道:“南宫兄,你在厅中稍候,小弟这就去把万年寒剑取来!” “好!麻烦你啦!” 费薇薇暗忖道:“万年寒剑?天呀!难道万年寒石会落入他的手中吗?我……我绝不能让南宫煌得逞!” 急中生智,她立即卸去面具,爬了出来。 当费慕鹏推开书房门,她立即传音道:“鹏,别惊动南宫煌!” 费慕鹏一见到费薇薇,又听见她的传音险些惊喜地叫出声来。 费薇薇轻轻地抱住他,在他的耳边低声道:“鹏,南宫煌已追求虹姐多年,此人自私自大,你可要防着他些!” 费慕鹏怔了一怔,传音道:“哇操!他向我要万年寒剑,想去解救南宫世家的老主人,你认识那个老主人吗?” “好!好险,若非你遇到我,一定受骗了!” “哇操!怎么回事呢?” “我们午后时分,曾在镇江一家酒楼看见南宫义(即南宫菁菁之爷爷),虹姐的易容就是被南宫义识破,否则怎会被南宫煌纠缠不清哩!” “哇操!南宫煌这个王八蛋,还骗我说南宫义的‘神藏穴’气机迟滞,需借重万年寒剑哩!” “啊!原来是你替南宫义恢复功力的呀!我和虹姐、婷姐还在纳闷南宫义怎么突然恢复功力哩!” “薇妹,我该怎么应付南宫煌?” “这家伙乃是南宫世家有史以来最阴险的家伙,既好色又好赌,偏偏他的表面功夫到家,故末被南宫世家之人发现其阴谋!” “鹏,你如果暂时用不着万年寒剑,干脆交给他,我再通知各派之人抢夺,届时包准让他变成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哇操!好呀!他既然敢来骗我,我就该给他个教训。” “鹏,那你就把剑交给他吧!我这就去通知虹姐及婷姐,非好好整整南宫煌不可,否则,南宫世家迟早会毁在他的手中!” 说完,轻轻地亲了他一下,立即离去。 费慕鹏摸摸被吻之处,怔了一下子之后,立即进入秘室取出万年寒剑,然后走回到大厅。 原来坐在椅上的南宫煌乍见到通体泛白的小白剑,惊喜地立即伸手,道:“这就是万年寒剑呀?” 费慕鹏心中暗暗地冷笑,表面上却颔首道:“不错!此物甚为不祥,希望阁下用完之后,立即归还,以免自误!” “会!我一定会遵办!” “慢着!口说无凭!你留个信物或字据吧!” 南宫煌闻言,不由一阵犹豫! 原来,南宫菁菁为了保密起见,昨夜率众护送南宫义至镇江之后,立即吩咐南宫煌等人在镇江等候,自己径自背着南宫义求医。 等到南宫义恢复功力欣喜地与他们会固之后,立即告知恢复武功之经过,南宫煌听了贪婪不已! 因此,他趁南宫义识破费常虹身份之后,自动请命要监视费常虹,南宫义在欣喜之下,当然应允了! 他是打算一箭双雕,既可瞧瞧费常虹这个美人,又打算骗取万年寒剑,因此,不由兴冲冲雄心万丈。 此时一听费慕鹏向他索取字据或信物,他岂肯留下把柄呢? 因此,当场为之犹豫不决! 费慕鹏的心中暗自冷笑,立即默默地瞧着他! 好半晌之后,只见南宫煌道:“好吧!”立即走到桌前提笔磨墨,然后振笔疾书出一行龙飞凤舞字迹。 “立据人南宫煌向费慕鹏少侠暂借宝剑一把,此据!” 他写完之后,问道:“行了吧!” 费慕鹏点点头,立即将万年寒剑交给他。 南宫煌拱手道:“告辞!”立即转身疾掠而去。 费慕鹏暗笑道:“哇操!南宫煌,你可真老奸呀,居然以宝剑来代替万年寒剑呀?哇操!你推卸得了吗?” 他将烛火吹熄,回房脱下外袍之后,径自调息静候佳音。 ※※※※※※ 南宫煌骗走万年寒剑之后,一口气朝荒山野外疾掠出二十余里,然后才在一块大石头旁停了下来。 他刚掏出万年寒剑,倏听‘咻’的一声,一粒细石自林中疾射向他的背后‘志堂穴’,他不由大骇! 情急之下,他将手中小剑朝后一挥。 ‘噗’一声,那粒小石头立即被击成石屑。 倏见左右两侧各飞来三粒小石,那些小石不但排成品字形飞向他的身上大穴,而且没有破空焦响。 这是顶尖好手之杰作,他是识货者,立即抽身暴退,然后,转身朝扬州城方向疾掠而去。 沿途之中,郝两道神秘人影不时地发射细石、树枝、逼得他只好不停地挥劈,心中不由暗暗地恼怒万分! 他正欲转身对付那两人之际;倏听前方远处传来一阵‘嘿嘿……’低沉阴笑声,他立即暗骇道:“花心五妖,惨哉!” 他立即将万年寒剑朝袖中一藏,转身疾掠而去。 一声冷哼之后,一道人影疾掠他的头顶,停在他身前丈余外,赫然就是‘花心五妖’老幺,那位白衣老者司徒仓。 他与三位拜兄将铁拐姥姥击毙之后,却被一批批的万紫帮高手拦截,拼到最后,他断送一条左臂,却保住一条老命。 令他气结的是,自己的那位拜兄居然找不到人影,分明携宝潜逃,他不甘心地一直在附近搜寻着。 他方才正在酒楼中喝闷酒之际,突听传音道:“万年寒剑已经出土,欲得到它跟我来!” 出声之人正是费薇薇,司徒仓跟着她疾驰一阵子,果然发现那把小白剑,他欣喜地立即发出‘注册商标’的阴笑声。 费薇薇一见他扑向南宫煌,立即含笑再去搬人。 且说南宫煌一见司徒仓拦住自己,心中一狠,一招‘烽火燎原’疾劈而去,身子却倏地转身疾掠而去。 司徒仓一见掌势疾猛,刚侧身一退,一见对方居然趁机开溜,气得怒吼一声:“哪里逃!”立即疾追而去。 不出一会,即被他追上,南宫煌未待他站稳,取出小白剑一式‘抽刀断流’疾划而出! 立见一道寒虹透剑而出。司徒仓神色大变,慌忙问躲。 南宫煌一见万年寒剑如此锋利及神奇,胆气一壮,立即将本身的绝学展开攻去。 司徒仓闪躲盏茶时间之后,一见仍然无法扳回颓势,厉啸一声之后,双臂一振,一式‘移山倒海’疾扫而去。 别看他只剩下一条右臂,掌力仍然雄浑,南宫煌逼得只好抽身暴退。 司徒仓一见他居然趁势掠退,厉吼一声:“免崽子!”立即疾迫而去。 南宫煌边掠边蓄势,直至掠出里余远,眼看城门已经在望,司徒仓也已经仅距半丈远了。 倏见南宫煌向右一转,万年寒剑顺势朝司徒仓的胸口疾掷而去,左掌一扬,和身疾扑而来。 哇操!存心一举残敌,够狠! 司徒仓面对此种变故,硬生生地刹住身子,同时向右一闪,立听‘噗’的一声,万年寒剑已经穿胸而去。 司徒仓只觉左胸一阵冰寒,他顾不得查看伤口,立即一扬右臂朝南宫煌硬劈过去。 哪知,他刚运功,倏觉左胸一阵剧疼,他问哼一声,接着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惨叫。 因为,他的小腹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掌呀!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只见他的神色一狞,身子倏地仰摔下去,不过,双足却朝南宫煌的左腿踢去。 南宫煌想不到万年寒剑会如此锋利,他在惊喜之下,迫不及待地疾扑而去,因此,全没料到司徒仓会来此招。 他只觉左腿一疼,刚闷哼出声,倏听‘喀’一声,他低头一瞧,司徒仓的双腿已经挟断自己的左腿。 他的神色一狞,右掌一扬,‘砰’一声大响,司徒仓的胸口一阵剧疼,一口鲜血冲喉而出,已经一命呜呼哀哉。 不过,那双腿却仍然紧挟着南宫煌的左腿。 南宫煌震怒不已,立即挥掌劈断司徒仓的双腿,然后毫不停顿地单足连跃,开始寻找那把万年寒剑。 他哪知那把万年寒剑坠地不久,立即被隐在远处的费常虹悄悄地没收,而且正带着它去见心上人费慕鹏呢! 因此,尽管南宫煌似疯子般在方圆五十余丈内寻找将近半个时辰,当然是没有找到了。 他不死心地要继续寻找,可是断腿之处已经肿疼难耐,他只好取出药物靠在一株树旁疗伤了。 哪知,祸不单行,他尚未包扎妥,立听一阵急剧的衣衫被空声,他抬头一瞧,立即神色大变地贴着树干站了起来。 ‘唰……’声中,他的身前凝立着六名神色冷肃的中年人,居中一人沉声道:“朋友,你就是铁掌郎君南宫煌吧?” “不错!南宫世家一向与万紫帮井水不犯河水,在下亦与你们阴山六霸素无恩怨,你们为何围住在下?” “嘿嘿!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在下不懂阁下之话意!” “嘿嘿!铁掌郎君,你也是一位响当当的汉子,今夜怎么变得吞吞吐吐,拖泥带水呢?” “阁下明言吧!” “好!听说万年寒石中的那把万年寒剑在你的手中,是吗?” “不是!在下从未见过万年寒剑?” “嘿嘿!不是?请问,司徒仓是不是死在你的手中?” “这……是的!” 那人嘿嘿一笑,一使眼色,立即有两名大汉掠去瞧瞧司徒仓之尸体。 南宫煌思维疾转道:“我绝对不能承认此事,否则,万一传人爷爷的耳中,我休想能够活命!” 主意一决,他立即忍住怒火不语。 不久,那两人已经将司徒仓的尸体抬来,只见其中一人指着被万年寒剑射穿之伤口,问道:“南宫煌,这个伤口是不是你的杰作?” “不是!” “胡说!由伤口之血迹来推断,分明发生不久,而这伤口乃是由锋利细小剑刃所伤,它必定是万年寒剑!” 南宫煌淡然道:“我遇见司徒仓之时,他已经负伤了!” “哼!他既然已先负伤,怎能伤你呢?” “偷袭!他趁我调息之时偷袭!” “胡说!你这腿伤怎会是伤于调息之时呢?你把咱们六人当作是三岁孩童呀?识相些!把剑交出来吧!” 南宫煌一向心高气傲,此番连连挨训,他若再忍下去,反而会遭他们怀疑,于是,他立即纵声长笑! 那充满真气的笑声虽因断腿略为受损,不过,听在眼前六个中等角色的耳中,不由心中暗惴不已! 南宫煌见状,挺胸沉声道:“信不信全由你们自己决定,动不动手则由我决定!你们准备接招吧!”说完,双掌连挥,‘阴阳两仪’疾涌而出。 他偷鸡不成蚀把米,原本已经一肚子的火,方才又挨了一顿训,简直是憋了一肚子的大便,所以一出手就是全力一搏。 那凌厉的掌劲立即逼得那六人纷纷闪躲。 南宫煌冷哼一声喝,道:“滚!” 阴山六霸相视一眼,突然各掏出‘铁莲子’振臂一抛,朝南宫煌的全身大穴密集地掷去。 南宫煌冷哼一声,双臂划个大圆圈,那些铁莲子好似遇上磁铁般纷纷飞向中央,迅即聚成一个铁球。 阴山六霸神色一变,原本要进扑的身子立即暴退。 南宫煌冷哼一声,双掌朝外一推,那个铁球疾飞而去,而且化成无数的铁片迅即卷住其中二人。 惨叫声中,那两人的两张脸立即变成蜂窝倒地狂翻! 另外四人厉吼一声,振剑疾攻而去。 南宫煌双掌守紧门户,任凭那四人如何猛攻狠砍,仍然无法越雷池一步,不过,没多久,他便觉腿伤疼痛难耐! 他正欲施杀手之际,倏见远方又疾掠来不少人,他的心中一急,双掌一阵疾挥,立即突围而去。 阴山六霸的老大心中一狠,喝道:“南宫煌,放下万年寒剑来!”说完,四人立即使出全力疾追而去。 正在拣来之十二人一听此言,立即疾追而去。 南宫煌仗着单腿连跃,岂能持久,因此,没隔盏茶时间,他已经被那十六人围住,那十六人立即自动联手夹攻他。 南宫煌的武功虽然了得,但是,那十六人欺他断腿,一直对他采取游斗,存心要活活地累垮他。 南宫煌见状,精招尽出,不到盏茶时间,便被他劈倒六人,不过,他的背部也挨了两剑,鲜血涔涔直流着。 他越来越觉得晕眩了,他心知无法幸免一命,即使活命也难以向家人交代自己的遭遇,因此,存心同归于尽了。 心意一决,只攻不守,现场立即惨叫连连了。 在朝阳将现之际,他只觉后心一疼,低头一见一把剑尖已经透身穿到胸口,他立即厉吼一声。 双臂朝后一甩,那名大汉闪躲不及,当场头破血流倒地不起。 南宫煌身子一晃,倒地之后,暴瞪双眼,含恨而殁! 幸存的三人见状,担心南宫世家寻仇,立即夹着同党尸体离去。 隐在远处的费薇薇瞧至此,暗道:“南宫煌,是你自己贪婪种下的恶因,别怪我害你一命!” 她小心翼翼地朝四周一瞧,立即朝费慕鹏处驰去。 ※※※※※※ 费慕鹏正调息至水火相济,真气如珠,全身轻飘飘之际,突听两道衣袂破空声音传至后院。 他徐徐收功,忖道:“好高明的轻功,会是她们吗?”他立即轻声问道:“虹,是不是你们二人来啦?” 立听一声娇脆的:“鹏!”窗外立即停了两人。 他刚启窗,香风一阵,费常虹已经投入他的怀中,并干净利落地卸下面具送上两片温润的樱唇。 两人立即激情地搂吻着! 衣衫也缓缓地‘离家出走’了。 费常婷见状,羞赧地关上窗,掠到小井旁‘把风’。 “鹏……想煞我矣!” “虹,你更美啦!”说完,退后一步仔细地打量她那迷人的胴体。 她羞赧地低头,双臂忽举忽放,不知该怎么遮掩身子,费慕鹏却贪婪地立即开始吸吮那对丰满的双峰。 “喔……鹏……我……爱……你……” 他轻抚她的双峰,同时也行向榻去。 两人上榻躺下之后,她贪婪地翻身上马,沉腰一坐,道:“鹏!你可知道!我……我夜夜……梦见你及此……情此景吗?” “虹,你的真情太令我感动了!” 她一面扭动一面道:“鹏,你是不是……决定接纳……我们三人了?” 他一面抚揉双峰一面道:“抱歉!他们需见了你们才会作决定!” 她立即停止扭动道:“那……我们何时可以……见见他们呢?” “等我练成驭剑之术再说!” “啊!你有驭剑之术的口诀了吗?” “没有,不过,我瞧过皇甫明珠施展过身剑合一,我打算好好地揣摩一番,希望能够有所突破!” “鹏,别费神!寒舍有一本各派武功精华,其中有一段记载驭剑之术,我下回替你抄来吧!” 费慕鹏欣喜地立即搂着她热吻。 他一直将她吻得险些窒息才松口,道:“虹,谢谢你!” “鹏……你助我……恢复……女儿身……又带我……步入人间……最美好的……境界……我……我已经把身心……全交给你了……”“喔!虹!我承当不起呀!” “鹏……让我……好好地再疯—一次……好吗……”费慕鹏立即含笑点了点头。 第十 章 更待何时 费常虹妩媚地一笑,道:“鹏……你想不想知道,家父母对你的印象?” 他搂着她的纤腰道:“洗耳恭听!” “惊讶!欣喜!渴望一见!” “哇操!我这个丑女婿能去见他们吗?” “谁说的?谁敢说你丑!人家就和他拼命!” “我不是自己说了吗?你难道也想和我拼命?” “不错,人家现在不是开始拼命了吗?” 没隔半个时辰,她自己承受不住酥酸,开始缓下速度,口中更是信口开河地胡说八道了。 “虹,轻些!远处还有住家哩!” “我……我情不自禁呀!”说完,立即继续胡说八道。 又过了半个时辰,她已经全身湿透,嗲叫声音已经转为忽断忽续的呻吟声音,全身亦剧烈地哆嗦着。 倏听‘呀’一声轻响,窗帘稍开立关,费常婷已经自告奋勇地前来报到,准备继承其姐‘未竟事业’。 费慕鹏朝她微微一笑,立即将费常虹放在榻上,然后站在榻前欣赏着美人宽衣解带之美姿。 费常婷羞赧地脱去衣衫之后,低头走到椅旁,身子一转,双掌扶在椅上,立即张腿弯下身子。 那迷人的曲线,立即使他勇往直前。 房中立即传出迷人的清脆‘原始乐章’。 ※※※※※※ 费薇薇尚未掠入后院,便听见那迷人的声音,她心儿一荡,双眼一眯,立即放轻步子悄然闪人院中。 她刚闪至一簇玉堂春附近,立即听见费常婷断断续续的呼叫声音,她的全身不由自主地一颤。 腿根自然而然地夹得更紧了! 随着那密集的‘交响曲’,她的双腿忽张忽合,双掌亦在胸前不停地搓揉,鼻息亦急促了! 好半晌之后,倏听‘呀’一声,窗帘一开,费常虹已经掠了出来,费薇薇立即羞赧地整整自己的衣衫。 费常虹掠到她的身前,低声道:“婷妹快不行了,你准备一下吧!” 费薇薇羞赧地点点头,立即掠入房中。 费常虹望着朝阳,忖道:“我一定不能失去他,为了成全他的心愿,我必须抄录驭剑之术,即使被娘发现,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啦!” 她立即默默地站在院中注视动静。 费薇薇人房之后,一见费常婷已经双腿连颤,汗下如雨,心知她果然招架不住了。 于是,她立即脱光身子上榻‘备战’。 费慕鹏见状,立即转移阵地,道:“哇操!你们可真会车轮战哩!不公平!我抗议!” “咯咯!三票对一票!少数服从多数,你认了吧!” “哇操!好!我就认了,不过,你不一定赢得了我哩!” “事实胜于雄辩,你别老是光说不练!” “哇操!我先看你如何练再说!” “咯咯!人家悟出一套变化招,你瞧!” “哇操!好功夫!你这阵子一直在练这种功夫呀?” “讨厌!人家要和谁练呀!人家为了你,险些说破嘴哩!” “哇操!怎么回事呀!” “你帮虹姐祛了毒,义父及义母好高兴,他们也打算吸收你加入我们的组织,人家知道你的性子,当然要替你美言啦!” “哇操!结果呢?” “虹姐、婷姐和我一共三票,态度又甚为坚定,义父及义母加起来只有两票,当然是少数服从多数啦!” “哇操!他们那么民主呀?” “当然了!他们最疼我们三人嘛!不过,另一件事,却是至今仍未解决,可需靠你的大力帮忙哩!” “哇操!什么大事呀?” 费常婷听至此,匆匆地穿上衣衫,立即出房。 费薇薇低声道:“婷姐本来已经和皇甫世家的少主人皇甫东明订了亲,可是,却天赐良缘地与你合体,那你说,该怎么办呢?” “哇操!怎会有这种事啦!伤脑筋呀!” “鹏,我们三人将你与婷姐合体之经过提了出来,义父及义母也知道情非得已,不过,却仍坚持要婷姐嫁给皇甫东明哩!” “哇操!这……这不是要害她吗?” “是呀!洞房花烛夜一过,事情自然会‘穿帮’,何况,婷姐也不满皇甫东明仗着家势的那副盛气凌人模样哩!” “哇操!有其妹必有其兄,皇甫明珠那么‘钳,皇甫东明一定也好不到哪儿去,令义父母为何那么坚持呢?” “面子问题嘛!” “哇操!我能帮什么忙呢?” “请人来提亲呀!” “哇操!一女怎能配二夫呢?” “别慌!只要义父母同意你这门亲事,自会托词退去皇甫家那门亲事。” “哇操!绕了一大圈,还是要我去提亲呀,这下子麻烦啦!” “鹏!你的家人难道不同意咱们之事吗?” “哇操!别慌!他们是要见了你人,再作决定啦,不过……”“不过怎样?” “不过,他们在我获得万年寒剑之后,规定我必须先练成驭剑之术,才准我带你们去见他们哩!” “这……” “虹方才已经告诉我要向贵府抄录口诀了!” “这……不错!寒舍是有驭剑之口诀,不过,一直由义母保管,若要抄录,可能要费番手脚哩!” “哇操!那就别勉强,免得伤了和气,反正我自己已经思考出一些眉目,只要再过一阵子,说不定……”“鹏,别费神了!虹姐既然已经答应你,我和婷姐会全力配合的,相信不会让你失望!” “薇!你们怎么皆对我这么好呢?” “爱!我们皆爱你!全心全意地爱你!” 他激动地搂吻着她。 倪虎正打算来瞧瞧费慕鹏醒了没有,他乍听那种‘奇妙’的乐声,怔了一下之后,立即停身专心地收听。 不久,他听见阵阵的“鹏……”及“薇……”呼唤声音,他终于明白费慕鹏在‘加早班’了,这太不可思议了! 他立即悄悄地回去向倪顺报告。 倪顺夫妇跟着倪虎走近旁听一阵子,一回到前院,阮淑华立即低声吩咐道:“别向你鹏哥问起此事,懂吗?” “是不是怕他难为情呀?” “不错!怪不得他会推托徐姑娘这门亲事!” “娘,我能不能去瞧瞧那女的是谁呢?” “不行!你忘了你鹏哥的武功比你高吗?万一被他发现了,那多难为情呀,吃饭吧!最近店里一直很忙哩!” 他们一家四口便和阮氏默默地用膳。 ※※※※※※ 费常虹自城中买来早膳,她一见房中尚在激战,立即朝费常婷传音道:“他的体力强得令人咋舌哩!” 费常婷羞赧地传音道:“我现在还全身酥软哩!” “妹子,似这么强的老公,即使打着灯笼也无法找出第二人,你这下子该不会后悔退婚之事了吧?” “姐,谢谢你的帮忙!” “妹子,别如此客气,咱们是自家姐妹,理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对了!我打算抄录驭剑之术,你可要帮些忙哦!” “我知道!我来下手吧!” “不!交给我来办!爹娘对我心中有愧,因此,即使被他们发现,大不了受些斥责,你只要替我掩护一下就行啦!” “我会的,咱们何时下手呢?” “待会用完早膳略事休息就走,我迫不及待地要替他办妥此事哩!” “姐,咱们此次偷溜出来,回去之后,恐怕很难出来哩!” “我管不了那么多啦!” “姐,你看皇甫东明会不会不死心呀!” “一定会的!你别理他,由我和薇妹来应付他吧!” “姐!我担心皇甫世家会因此而与爹娘决裂哩!” “妹子,我巴不得能够决裂哩!这样子爹娘的野心自然会收敛些!” “唉!爹是比较好商量,娘坚持要完成爷爷的心愿,我担心他们迟早会与鹏对立,届时,咱们该怎么办呢?” “这就是我希望鹏早点练成驭剑之术的主要原因,因为,只要鹏能够慑伏他们,他们自然会死心啦!” “不错!姐,还是你想得比较远些!” “凭心而论,薇妹的心智比我灵活,也比较敢作敢当哩!” “是呀,若非她的撮合,咱们哪能和鹏在一起呢?” “说起此事,我脸就红,因为,我在当时还一再地羞辱她哩!经过那次之后,我总算对她心服口服了!” “姐,你看鹏对我们是否真心真意呢?” “很难说,因为,我觉得他好似瞒着咱们不少事哩!” “不错!我也有这种感觉,不过,这也不能怪他,因为,血手党三字实在不能不令他有所忌讳哩!” “妹子,我最担心他与费凌鹏有关哩!他会不会是费凌鹏之子呢?” “可是,爹及娘不是一再地表示不可能了吗?” “唉!但愿如此啦!” 倏听房中传出费薇薇的‘呃’声,接着费慕鹏也低唔一声,房中立即安静下来,费常虹二人立即相视一笑! 好半晌之后,房中传出了一阵穿衣之声,费常虹立即扬声道:“吃饭啦!”同时朝客厅绕了过去。 她们二人刚将酒菜摆妥,费慕鹏及费薇薇已经含笑走了出来,立听费慕鹏叫道:“哇操!好丰盛的菜肴呀!” 他刚坐下,费常虹立即举杯,道:“鹏,敬你!” “哇操!免客气啦!来!大家先喝一杯,庆祝一下吧!” 三大陪着他干了一杯酒,立即纷纷替他挟菜,那款款深情的温柔劲儿,不由令费慕鹏乐得合不拢嘴! 这一餐,足足地用了半个多时辰才结束,三女收拾妥桌椅之后,联袂人房去清理那‘惨不忍睹’的现常费慕鹏在院中散步,同时忖道:“哇操!她们越逼越紧,娘又一直未返,我该如何使出拖延之计呢?” 任凭他如何聪明,面对这种切身之事,也是伤透脑筋,他就漫无目的地在院中散步,同时胡思乱想着。 在远处竹林练武的倪虎有好多次想去见费慕鹏,可是,硬是被倪琴拦了下来,他干脆回房大眼瞪天花板了。 倪琴却仍然默默地望着这位令他敬若天神的费慕鹏。 好半晌之后,费常虹三女自厅中走了出来,她们那高贵的气质及美若天仙的容貌,立即使倪琴自惭形秽地低下头。 只听费常虹低声道:“鹏,那东西摆在你的枕下,我们回去抄东西,希望能够早点和你再见面!” 他将她搂人怀中,柔声道:“别勉强!知道吗?” 她轻轻地颔了颔首,脉脉含情地瞧着他。 他只觉心中一荡,立即贴上她的樱唇。 她贪婪地吻了一阵子,方始退到一旁覆上面具。 费常婷自动贴上胴体道:“鹏,希望下次见面之时,你能带给我们三人好消息,好吗?” 他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下,道:“没问题!” 她的双眼一亮,立即自动送上一记火辣辣的长吻。 好半晌之后,她才依依不舍地退到一旁覆上面具。